驴,自柳宗元<黔之驴>一文问世后,便因技穷之故而坏了名声。人们对驴似无好感,愚笨、无能的帽子使众口铄金,驴自此也就抬不起头来了。然而在我国,从平原到山区无处不有驴,运输、耕作多赖其力,待其既老,杀而烹之,其味鲜美,脍炙人口。皮又是贵重药材阿胶的原料。一头驴从生到死由皮至骨,那一点无益于人类呢?当然了,它也会有缺点的,一是爱叫,二是所谓太蠢。前者姑且不论,单表蠢字,驴若不蠢,焉能服车载又?可想,在千里马不可多得的情况下,驴子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,更何况做为一种动力资源,驴还占有一定地位呢?而它取之于人的不过是一束刍尧,给予人者则甚多!所以如果是为人民当驴,是不应视为蠢事的。
黔之驴被虎识破庐山真面目后,确实技穷了,成了人家的一顿美餐,这不足为怪的!甭说驴,即使名副其实的千里马令其与虎相搏,同样逃脱不了悲惨的结局。驴毕竟是驴,不是类虎似狮的猛兽,它只知勤勤恳恳拉套,不曾想到与虎相搏,若不是那好事者\船载以入,放之山下它又怎能遭此厄吣兀坑趾我曰峒记疃坏了名声?这样黔之驴之死的罪责可全在好事者了